牛奶喝醉了

失踪的日子都在和三次元玩艾斯艾慕【想到什么写什么,随缘动笔,不定期冒泡然后用雷文创亖所有人】【发现好多评论都忘记回了T T一忙就忘了,大家的评论我都会看,很感谢喜欢🥹】

陈以前是不穿外套的

*爽完才发现老陈立绘又是露小臂又是露膀子的,只能把结晶改到胳膊肘那块去了。淦

*高甜 信我

陈以前是不穿外套的。





比起现在那件深蓝色的兜帽外套,她更喜欢单穿着里面那件白色无袖衬衫,黄色的领带上印着龙门的标志,有时会不安分地顺着风向飘到她身后,或绕上她的脖子。

而两只纤细却有肌肉感的手臂就露在外面,右臂包着联络器,显得有些突兀。当左边儿那白花花的膀子碰到星熊的胳膊肘时,她便会不自觉地出会儿神。

当然后果便是被老陈呵斥一顿,工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着落。

她真想陈再以那样的装束出次任务,但陈再也不可能这么穿了。







“痕迹会露出来。”陈是这么跟她说的,星熊也曾看到过陈胳膊肘那一些可怖的黑矿石结晶,仿佛是以陈的骨肉为养料似的,就从那破皮而出。

她问过陈,这玩意儿刚好长在胳膊肘那会不会疼,陈说不会,只是她不太想做托腮的动作了,连曲臂也不想曲,因为实在是太疼了——后面一句她没有对星熊说出口,但星熊却知道。

因为老陈在跟她说起这个的时候习惯性地又弯曲了手臂,而她的眉头皱了一下。

那时的陈还是不太想穿外套,她强行用护肘挡住了那些结晶。而护肘紧紧裹着她的皮肤,让那些结晶与她的骨头相互碰撞摩擦。

可陈一次也没喊过疼,只是出任务回来后的她比任何人都虚弱,脸色更苍白。







“腰上也长出来了。”

星熊在一次出任务回来时悄悄对她说。她知道陈不想让下属或是任何除星熊以外的人知道她染上了矿石病,便默默地靠近了她一点,用般若稍微挡住了点那处痕迹。

“谢了。”陈小声地说,她的声音有些微弱,应该是刚才使剑的时候又磨到了胳膊肘那块,疼得有些虚。

“你要不还是……穿那件外套吧。”星熊劝她,“腰上这块,真的遮不掉了——谁叫你这衬衫非要在旁边漏块布料。”

“你懂什么,这叫港仔的帅气。”陈很难得地跟她打趣,但星熊完全没法跟她一起笑,“外套穿着麻烦死了,使剑很麻烦。”

“也是……”星熊耸了耸肩膀。从任务地点到龙门总部的那段路很长,星熊便跟在陈身边跟了很久,用盾帮她挡着那个痕迹,两人手肘碰手臂,大腿碰手掌地走了很久。

哦对,陈的龙尾巴还拍到了她的小腿一下。星熊问她是不是因为什么地方疼才乱甩尾巴,但陈只是说什么地方也不疼,耳朵红得却不太寻常。









“怎么回事啊?”诗怀雅好奇地瞥了眼陈腰上那片白花花的绷带,“怎么还有块儿是突出来的?”

“没你什么事,我急着出任务,别在我面前……操。”陈系着领带,正怼着诗怀雅,手指却突然一顿,钻心的疼痛袭来,她不禁骂了句脏话。

“……操?!你在说什么啊!谁在你面前操了?!”诗怀雅又气又羞,脸甚至红成了跟魏彦吾的头发一个色的,“真是过分……喂?喂你没事吧?”陈突然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得像白纸,吓坏了诗怀雅。

陈忍着强烈涌来的疼痛,说了声没事,右手在桌上缓慢摸索着自己的武器,但她却没有力气提起那把剑。

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星熊,在她昏迷前的最后一秒,她正看到星熊往她的方向跑来。









“结晶都因为这些护肘和绷带错位了。”医疗人员咬着下唇,不太敢看那些沾着血的结晶,和被锋利晶体划破了的皮肤。

星熊握着陈的一只手,替她把因汗水黏在一起的刘海拨开。陈的眉头皱得很紧,汗水从她的鬓角流下来,鼻子也有点红——陈也许是怕疼的,只是一直伪装着不想让别人知道罢了。

再怎么样也是女孩子,她心里也许是想做个女孩子的吧?再猛汉的模样都是做给下属看的,因为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可以指挥他们抗击整合运动的组长,而不是一个怕疼会哭的无能之辈。

“辛苦了,老陈。”星熊这么跟她说,把她的手握紧了些,陈也反握住她的,虽然一脸别扭,但星熊知道她是很开心的。

陈确实很开心,她在维多利亚那会儿完全是自己扛过来的,受伤了只能把眼泪憋回去,伤口再可怕也只能自己草草包扎了事,没有人陪在她身边——即使是小时候的玩伴塔露拉。

陈觉得星熊的出现十分可贵。她可以让自己的所有软肋或者是秘密都为她所知,就比如染病这件事,她只告诉了星熊——虽然对方单纯只是突然闯进了更衣室而看到了胳膊肘那块已有冒芽趋势的结晶而已。

“如果疼的话,说出来就可以了。”星熊在她耳边悄悄说,照顾着陈的自尊心。

“什么啊……”陈的牙关在颤抖,她几乎是费劲地说出这番话,“我可是……近卫局……特别督察组的组长……”

“我怎么会哭呢?……”










医疗人员将检查结果上报给了魏彦吾。魏彦吾知道陈的个性,为了让她不再整出护肘或绷带之类的东西加重病情,好劝歹劝之下,陈穿上了那件外套。

星熊没再像之前那样盯着陈的大白膀子出神,但她担心着胳膊肘的那块结晶是否还会让陈感到疼痛。

“胳膊肘?不疼了。”陈敷衍着回答她,“我赶着回办公室,没什么要紧事的话我就走了。”

“有!”星熊拦住她,从那次晕倒后陈就一直躲着她,星熊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让陈不开心的事情,或者说了什么错误的话,“你最近在躲着我。”

“我没有。”陈没有看她凝视着对方的眼睛。

“……”星熊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但面对陈那副“你是上司还是我是上司”的不爽表情,只得默默地继续弯下腰。

她好怕自己以后变成佝偻老婆子。

“你晚上没任务吧?出去喝酒吗?”星熊问她。

“不去。”

“你以前最喜欢和我出去喝酒。”

“现在不喜欢了。”

“你还是在躲我。”

“搞什么……我去总行了吧?”陈推开越靠越近的星熊,想施加威压又发现自己对星熊根本凶不起来,“啧,没躲你,只是最近忙。”

“行。”星熊挑挑眉,“对了老陈,你每次说谎鼻子都会出汗。”

陈摸了摸鼻头上渗出的一些汗珠,咬着嘴唇没有多说话。










陈没有食言,虽然让星熊等够了快半小时,但她还是匆匆忙忙地赶来了。

“有些事情,耽搁了。”陈说,拉开椅子坐在星熊对面。

“别啊,坐到我旁边不行?你以前都是坐我旁边的。”星熊越发肯定自己绝对惹老陈生气了。

“换换地方不行?”陈反问,星熊只得笑着说行。

“你的病……有想过以后会怎么办吗?”星熊问她。

陈接下星熊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脸上浮出为难的神色。她不确定以后,也不敢想以后。自己的人生理想计划似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矿石病打乱了。

“不知道。我也不愿去想。”陈凝视着桌上的号码牌,“太突然了。”

“外套穿得还习惯吗?你以前跟我说过穿外套影响你挥剑。”星熊见陈都要盯牌子盯到发呆了,赶忙转移话题把她的魂催回来。

“不习惯。”陈说,“但没办法。”

“会适应的。”星熊说。话题草草结束,陈又没有找话题的意思,空气便再一次安静下来。

星熊特地选了个清净点的地儿,可她现在宁愿周遭吵杂一点——免得老陈像现在这样,被周围安静得要死的环境影响成了假高冷的闷油瓶。

“那你呢?你想过以后吗?”陈反问她。

“我?”星熊一时间愣住了,她也没怎么想过以后该怎么办,“打退一波接一波的敌人,送走一位又一位的熟友?”

“那我应该也在那些熟友之内了。”陈拿过酒瓶又为自己满上一杯,她的酒量只能算一般,这一瓶下去,脸已经有些微红。

“你在说什么啊?”星熊不自知地加重了语气,看着陈的笑容,她突然有些害怕。

害怕下一秒陈就会不见,这是一种和送别战友不同的感情,星熊意识到了——虽然诗怀雅经常打趣她说什么下属不可以啵上司嘴。

“这是必然的吧?即使我有幸没死在那群人手下,这病也会……不是吗?”陈知道自己再喝就醉了,但还是一次次地给自己酒杯里满酒,直到星熊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行为。

“你这是干嘛?”陈扯了扯嘴角,醉意刺激着她的大脑,怂恿她把一切说出来,但她没有,“难道不是吗?我跟你那些已经逝去的战友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星熊,你可以送别他们,就不能送别我了吗?”

“你不一样。”星熊说,“你跟他们都不一样。”

陈睁大着眼睛看她,而后轻轻地笑起来,似乎是很满意她的这个回答:“但那一刻迟早会到来。”

“会有解决办法的。”星熊也不知道这个解决方法到底存不存在,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在安慰陈,还是在安慰她自己。











“我说过的吧?我讨厌穿外套,这家伙真的影响我使剑!”陈拒绝了星熊试图把她刚才发酒疯甩掉的外套重新披在她身上的行为。

“就快到总部了,你快穿上吧。”星熊一面劝她,一面将她不安分乱挥的手臂控制住,却又害怕碰到那块结晶,只得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手腕。

“快穿上吧,痕迹会露出来。”星熊说,“你是想让他们看见担心你的病情吗?让他们担心自己的组长有没有作战能力,或是担心组长以后还有没有可能再跟他们一起对抗整合运动?”

“你想让他们陷入迷茫吗?你想让他们对未来失去信心吗?”星熊感受到陈停下了动作,便帮她穿上了外套,“走吧,回去吧。”

陈没有挪动脚步,她回头看星熊一眼,在路灯昏黄灯光下,星熊看到陈的眼圈有些红。

“老陈?不会吧?多大人了还哭鼻子?”星熊打趣道,试图安抚一下陈的情绪。

“哭什么,我一辈子的眼泪在十多年前就全都流光了。”陈是这么说着的,但眼睛里还是闪着些泪光,她赶忙用手抹去,免得一眨眼就有泪水落下来。

星熊不再笑她,张开双臂抱紧自己的上司。平时在众人眼里有着高大身影的陈,此刻倒也像个孩子了。










“罗德岛?”陈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她只能看到他的一双眼睛,其余一切都被掩在面具或是衣料之下。身后还跟着位奇美拉少女,眼神透着坚定的光。

“我们是罗德岛。”被称为博士的男人开口说道。

“我觉得挺靠谱。”陈对着联络器说,走廊十分寂静,鞋跟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分外明显,“希望这个制药公司真的可以拯救矿石病。”

“我说过的,会有解决方法的。”这再也不是什么安慰话了,星熊想,“说好了,老陈。你不会,也绝不会在我那些送别的熟友范围内。”

“不是熟友。”陈说,嘴角不禁意地上扬,脚步声的间隔也小了起来——陈离星熊的办公处近了。

“是爱人?”星熊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对,是爱人。”陈打开门,看到里面女人惊奇的神情,踮起脚搂紧了她的脖子,吻住她的嘴唇。

“喂?喂!扑街龙!我听得到的呀!”诗怀雅的声音从联络器里传来,颇有些刺耳,“下属不可以啵上司嘴的呀扑街鬼,不可以的呀!!”

“死靓仔,有毛病啊你!”陈对着联络器一阵大吼,“现在是上司啵下属嘴!懂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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